已经到了嘴边,老爷子突然叹了一口气,目光悲叹又无可奈何,一张嘴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绝望,“我最近一段时间总是在想,他根本活不到三十岁,我……还能怎么办呢,他愿意做什么我都愿意纵着,哪怕伤天害理情,也有我老头子替他扛着……”
骆丘白愣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话,足足过了半分钟才艰难的开口,“等一下,老爷子……什么叫根本活不到三十岁?”
祁沣转身走进客厅,往楼上看了一眼,不耐烦的开口“道长,有什么话请快点说,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孙道长摸了摸胡子,脸上露出点笑容,从随手携带的几本书中,找出一本古旧泛黄的册子,递给祁沣说,“少爷,您先看完这个,看完这个,即便是我不说,您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祁沣的脸色更臭了,跟在这里和一个牛鼻子老道卖关子相比,他更愿意上楼去找骆丘白。
他冷哼一声,随手翻了翻册子,当看到两个字眼的时候,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肉钥?这是什么,跟丘白的身体又有什么关系?”
孙道长压下心里的忧虑,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在道观里修行多年,贫道一向专注于阴阳两仪,对风月和房中之术并不了解,但少爷既然找到了炉鼎,我自当为少爷排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