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让祁沣的脸色黑了几分,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什么叫等待肉钥,说的好像除了他这个丈夫以外,还能有别人碰他的妻子一样,简直是不知所谓,他倒是看看谁敢!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他还是不情不愿的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只要做得足够多,名器就会认主?有具体次数吗?”
如果有具体次数,他就把每一次都记手机备忘录上,多多益善,天天拿出本子看一看,就不信搞不定自己的妻子。
孙道长苦笑,连忙摆手,“理论上是这样,至于具体次数,贫道就不得而知了,少爷……您自己掂量着吧。”
这句话取悦了祁沣,他嘴角很淡的勾了一下,满意的从鼻腔里发出一个音。
亏他之前还一直担心这牛鼻老道在骆丘白身上发现了什么大病,心里一直在打鼓,如今一听竟然是个好事,连带着看孙道长都顺眼了几分。
肉钥啊……听起来勉强凑合吧。
祁沣哼了一声,却把那被记载详细的古册塞进了外套口袋,准备回家好好研究。
时钟“咚——咚——咚”的敲了整整九下,房间里紧绷的气氛被推到了让人窒息的边缘。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嘴唇哆嗦了两下,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