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的脸还不如八字值钱,或许祁沣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看到的就已经不是他了,而是他满脸上写的“阴年阴月”四个大字。
这样的真相让骆丘白觉得自己在祁沣眼里或许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没有生命,用来为他保命的道具。
眼球突然有点刺痛,他想起前一刻两个人还在厨房里紧紧相拥,笑闹着做着一盘滑炒牛柳,可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切都变了?
骆丘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离开的祁老爷子卧室,脑袋里一片空白。
当他走下楼梯看到祁沣的时候,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其实祁沣并没有什么错,他们从一开始就是钱货交易,那场婚礼也不过是一场形式。
如果说他以前还不明白祁沣这样身份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跟自己这个刚见三次的人结婚,现在是彻底的懂了,以前他以为的“祁沣不举所以想找个知道他秘密的人尝一尝结婚的滋味”的想法,在现在看来完全是个笑话。
他明明一开始也是把这个当成一场游戏的,现在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骆丘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心里很难受,并不是很疼,却无声无息无孔不入的侵入心口,划出了一条很浅的伤痕。
骆丘白,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