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妻子出人意料的乖顺温和,作为丈夫本应该觉得满足,但是祁沣却觉得这样的骆丘白十分的古怪。
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喷香早餐,还有放在一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所有事情骆丘白都料理的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可祁沣就是觉得非常的不高兴。
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在两个人之间放了一层看不见的膜,明明人还是那个人,脾气仍旧温和好说话,但却把彼此无声的隔开了距离。
眼前的骆丘白看起来听话极了,他以前就想着自己的妻子要是百依百顺就好了,如今愿望实现了,他倒反而想念起之前骆丘白跟他贫嘴斗气的样子。
心里没有来一阵暴躁,他把盘子往旁边一推,拿起沙发上的东西翻了翻,沉着脸说,“这领带花色不对”“谁说今天要穿咖啡色的皮鞋了?”“这件外套配这条裤子你有没有品味”……
找茬的话说了一了一大串,仿佛骆丘白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他都看不上眼。
骆丘白始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到祁沣自己都说不下去的时候,他拿起一根被各种嫌弃的领带,不由分说的挂在他脖子上,右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放在祁沣胸口,弯着嘴角低声说,“还说话吗?不说了,能安静的让我给你系领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