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都叫严重,那挡在他身前的祁沣会怎么样?想到那个脾气古怪又骄傲的男人,他的心口一阵猛烈地收缩,
“郑老师,秀场那边到底……怎么样了?”骆丘白从嘴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
郑淮江耸了耸肩膀说,“还能怎么样?我赶去的时候,现场已经疏散了,具体情况也不清楚,说是伤员都被送到了这家医院,应该没有大碍,就是祁家的那个大公子伤的不轻,据说被抬走的时候,都不省人事了。”
骆丘白的脸色瞬间惨白,紧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现在自己都快顾不上了,还有空管别人?你就在这里给我好好待着,养好伤之前哪儿也不许去。”郑淮江没看出他脸色不对,冷淡的开口,却贴心的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拿起一个苹果削了起来。
骆丘白半天没说话,藏在被子里的手指都攥的泛出了青白色。
过了很久,他扯出一丝笑容说,“郑老师,我保证按你说的好好养伤,不过我现在胃里发酸,不想吃苹果,你能帮我买碗粥回来吗?”
郑淮江手指一顿,不悦的挑眉看他一眼,“你的毛病还不少。”
撂下这话,他擦了擦手,冷着脸离开了病房。
病房门“咔嚓”一声关上了,骆丘白透过窗户看到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