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祁沣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只好发了条【晚安】的短信过去,接着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病房里安静极了,空气中飘着很淡的花香味,这时病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一道高大的影子慢慢的走了进来。
大门为了防止夜间意外情况发生,是不上锁的,骆丘白没有被声音吵醒,仍然沉沉的睡着,身上的被子滑下来一截,露出蓝白条的病号服,凑近一点,就能看到他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睫毛和一尾略微上翘的眼角。
老话说,眼尾上翘的人,最善于惑人心窍,不是没有道理的。
窗外浅淡的月色在屋里笼上一层很淡的光,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脸,此时他正低着头,一瞬不瞬的低着头看着床上的人,从眼眶到鼻梁,又从嘴唇到修长的一截脖子。
伸出手指,他慢慢的抚==摸骆丘白脸上留下的那道结痂的疤痕,兴许伤口正在愈合的关系,轻轻一碰就带着微微的痒,骆丘白抿了抿嘴唇,抬手在脸上抓了两下,还在沉沉的睡着。
他只要不说话,真是个毫不起眼的男人,但是这种侧卧蜷起的姿势让他的屁==股后翘,勾勒出一道浑圆的弧线,脊背笔直清瘦,骨头是青年才有的韧劲和修长,全身都白,只有嘴唇在夜色中带着点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