沣僵硬的撇过头,整个人绷成一块石头,显得极其不耐烦,可是下面却有了反应。
他能感觉到骆丘白身上滚烫的热度,也能感觉到妻子不同寻常的柔软身体,以前他是柔韧的,修长的,像一株笔直的白杨,而现在他是泡过醇酒的藤条,缠绕在身上,让他心跳的几乎没法呼吸。
祁沣想到了孙道长的话,还是有那本《风月·沉脉篇》的手札。
他知道,芙蓉勾的锁钥之契终于来了。
骆丘白看他通红的耳朵,闷声笑,抓过男人的下巴,吻上来,悄声说,“我要……把你剥皮拆骨啃成渣,别害怕,我很温柔的。”
☆、44
祁沣的喉结上下滚动,旁边的带着热气的温泉水扑到脸上,让他的脸色潮红。
一下子拍掉骆丘白在他身上作乱的手,眉头紧皱,胡乱的拢他的前襟,嘶哑的开口,“你给我穿好衣服!老实点!”
祁沣不敢看骆丘白,手掌只是胡乱的抓,骆丘白看他忍耐的样子,故意往前凑了一下,粗糙的手掌一下子碰到了一粒凸起,骆丘白闷哼一声,祁沣的脸当即又红了一层,像被电到一样,猛地把手抽回来,却被骆丘白一下子按住。
“哎,你这人讲不讲理,说让我穿衣服,还故意在我身上乱摸,没你这样耍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