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的表情更加蛋疼。
大鸟怪,这又不是在探讨什么科学问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认真!
孙道长点头,摸着胡子沉吟一会儿盯着骆丘白问道,“骆先生,从上次行房到现在,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骆丘白的脸憋的通红,他实在受不了这么窘迫的问题,结结巴巴的说,“低烧,头晕,恶心,还时常觉得肚子里翻来覆去,跟换了位置似的。”
孙道长的笑容更明显了,“那见到少爷有想行房的冲动吗?”
骆丘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这老道士给雷焦了,但看着老人家无比正派的目光又不好意思说谎,低咳一声,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祁沣当时的嘴角就很明显的勾起了弧度,连平时向来分不清他表情的孙道长都看出来这是个笑容。
收起胳膊,孙道长的目光惊喜到难以掩饰的地步,他笑着拍了拍骆丘白的肩膀说,“骆先生不用紧张,你就是气血不畅而已,没什么别的大毛病,是少爷太紧张了。”
“我这里有个方子,你拿下去给厨房,让他们给你煎点补气壮==阳的药就行了。”
骆丘白递给祁沣一个,“你看,我就说邪门歪道不能信,你瞧,这不照样啥也没看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