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低声咳嗽,尴尬望天。
祁沣懵了,全身僵住,什么叫封建迷信搞出一个孩子,这句话是……是什么意思?
☆、57
沉默,整个房间里一片死寂。
祁沣看着骆丘白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一双深色的眼睛像掀起惊涛骇浪的海,涌动着复杂的情绪,瞳孔一动不动的放在他身上,似乎连眨眼都忘记了。
骆丘白被他盯着的头皮发麻,一想到一见面就要说这个让他尴尬的话题,多少有点不自在。
有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说出口,越是对自己在乎的人越是如此。
即便是过了一年多了,他还是没法接受自己身体诡异的变化,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没有任何女性应该有的东西,也不是什么狗屁人妖,若是不相干的人嘴巴不干不净他也懒得计较,但是眼前他面对的是祁沣,他的爱人,这个话题反而变成了禁忌。
他要如何轻描淡写的说:我像女人一样生了个儿子?
这就跟普通异性伴侣,丈夫本来娶的是个女人,结果结婚之后才发现妻子竟然是个男人一样可怕,他真的不能保证祁沣这种古怪的脾气能接受得了。
但是他又不能不说,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打算隐瞒祁沣。
揉了揉额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