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弧度,低头继续用胡茬蹭团团的脸蛋和脖子,嘴上还说着,“爸爸扎扎你,扎完你再去扎你妈。”
他跟小家伙蹭着脸,团团兴奋地四脚朝天,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噗嗤”一声笑。
骆丘白竟然站在门口,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祁沣全身一僵,这次不仅是耳朵,连脖子都红了。
他第一次在妻子面前那么丢脸,简直是形象全无,这都要怪怀里这个只知道傻笑的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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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团团早就睡了。
之前,小家伙因为家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愿意跟他一起玩的“陌生叔叔”而兴奋地不睡觉,拉着祁沣咿咿呀呀玩了很久,还是非常亢奋。
骆丘白明白祁沣现在的心情,所以特意腾出屋子让大鸟怪和团团单独在一起,小家伙一直很黏他,要是看见他就会一直不松手,所以他去了隔壁房间修改乐谱。
等到祁沣终于把小家伙哄睡,推门而入的时候,骆丘白已经趴在一堆乐谱上睡着了。
他似乎真的累了,之前还说要等着祁沣一起睡,结果现在连开门的声音也没听到。
祁沣慢慢走过去,低头看着妻子的侧脸。
一双丹凤眼安静的闭着,睫毛随着呼吸颤动,脸上还沾着一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