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就突然分开他的腿,把自己顶了进去。
“呃啊!”骆丘白剧烈的抖了一下,身体被破开的感觉太过鲜明,让他情不自禁扬起脖子发出一声尖锐的闷哼。
禁谷欠那么久,身体早就恢复了最初的紧致,当尺寸骇人的大家伙整个顶进来的时候,就像一根滚=烫的楔=子,直接把他从头到尾贯穿了。
祁沣像囚困已经的野兽终于出笼一般,发出一声酣畅的低=喘。
他缓了一下,往外抽出来一点点,接着又从头到尾末=根而入。
两个人同时颤抖一下,骆丘白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死死地抓住祁沣的肩膀。
“太……大了……你先别动,我缓缓……”
被劈开的感觉带着疼痛,鲜明的就像第一次,祁沣挑了挑眉毛,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孩子都生了,怎么会疼?”
“你他妈放……放屁!”又不是用这生当然会疼!更何况你不看看你自己长了多大的玩意儿,这他妈是人类该有的家伙吗?!
骆丘白狠狠的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湿漉漉的眼睛带着红晕,挑眉的瞬间像是带了钩子,直接让祁沣的呼吸粗了几分。
他暗骂一声,箍着他的腰大力的抽云力起来,坚石更的肉块每一次都连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