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你敢说你没有把自己的责任全都推到丘白身上?”
“从一开始你的潜意识里就认为没有骆丘白,苏清流就不可能死,那没有你的话他们俩活的岂不是更自在!要我说,最该死的人是你,最该身败名裂的也是你,可是这一切全都由别人替你抗了,每天晚上睡觉,想到苏清流的死,还丘白这一整年的煎熬,你就不怕鬼敲门吗!”
祁沣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装了刀片,咄咄逼人的口气和锋利的目光,几乎要把孟良辰凌迟在当场,他一时竟然不敢跟祁沣对视,整张脸都白了。
祁沣挑了挑嘴角,冷硬的补上最后一刀,“孟先生,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吧。现在丘白的事业刚刚有了点起色,你又要旧事重提,以前别人最多怀疑他是同性恋,现在你是准备给他脸上盖个gay的红章吗?”
孟良辰颓然的用双手撑着额头,想到那些污蔑的报道还有骆丘白掩盖整张脸的公益广告,他剧烈的喘气,过了很久才哑声说,“祁先生,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自私还是无私,你为了霸占他,不让我说出真相,是准备让他一辈子带着污点?”
“你错了。”祁沣倾身向前,强势强硬的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硬生生的逼退了孟良辰几步。
“你早就应该赎罪了,至于怎么说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