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祁沣身上,被一次次的抛举起来,又重重的落下,骆丘白剧烈的喘着气,微哑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水汽,咬牙切齿道,“……要是……嗯……被别人看见我……嗯啊……我跟你在这里胡搞……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你就不能回家折腾!”
回家有那个兔崽子时时刻刻粘着你,老子做都做不爽!你这个做妻子的根本不懂!
祁沣被他的声音刺激的双目赤红,动作凶狠的顶=弄着说,“那正好,让别人都来看看,那个野男人追不上的人,是我祁沣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嘶哑,态度蛮横,可是尾音里却是掩盖不的得意洋洋。
骆丘白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下面的肌肉跟着一紧,夹得祁沣舒爽的低吼一声,全身的肌肉紧绷,像一只随时随地准备发起攻击的雄狮。
车子因为两个人的动作不停震动,车子被晃得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关上了,从带着呵汽的车玻璃往里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一个瘦高的男人,上身的穿着一件整齐精致的礼服西装,几缕孔雀翎在白皙平坦的胸口颤动,而下面却完全赤=luo,露出两条笔直的腿,随着车座上衣冠整齐男人的凶猛进攻,而难耐的晃动,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往里一看就能发现狗仔队都不知道的惊天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