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忽了团团。”
他安慰了几句老人家,给祁沣挂了个电话,祁沣一听团团病了,也直接请了假往回赶。
骆丘白给团团喂了点药,哄着他睡觉,可是烧不仅没有退下去,反而更厉害了。
团团难受,也没有以前那么欢实了,靠在爸爸怀里耷拉着脑袋,全身热的像个小烫壶,旁边的沣沣绕着他不停地打转,“喵呜喵呜”的叫。
骆丘白看着心疼,又请医生来家里,结果医生说这么小的孩子发烧,他不能随便乱动,建议直接送医院。
“呜……呜啊……”
团团吸了吸鼻涕,发出一声虚弱的轻呼,骆丘白亲了亲他的额头,结果热的他嘴唇都像是被烫伤了。
这时候他也不敢再耽搁,让郑淮江帮忙送他去了最近的医院。
“你抱着个孩子去医院,是生怕明天的头条不是你对吧?”郑淮江停下车子忍不住开口,“你把孩子给我吧,开我的车回去,我带你儿子去看病。”
“他第一次长病,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怎么行?”
骆丘白低头看了一眼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松手的小家伙,把他又搂紧了几分,他不能因为自己连儿子的不顾了。
就算被记者逮住了又能怎么样,他自己的亲儿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