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一句,“郑老师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郑淮江当即冷下脸来,“你每天老婆儿子热炕头,能不能有点进取心?今天晚上的庆典你说什么都要去。”
骆丘白无奈的揉了揉额角,“这种宴会都是大腕的地盘,我这种刚刚混出点名声的去凑什么热闹,您就饶了我吧。”
正说着这话,祁沣从浴室里走出来,听到这话躲过骆丘白手里的电话对那边说,“他晚上会去,就这样。”
说完他咔嚓一声挂掉了电话,完全没有给骆丘白反映的时间。
“喂喂,我又没说要去,你答应他干什么?”骆丘白瞪眼。
“你不想去?”祁沣眯起眼睛,似乎有点不悦。
“不想,是吧团团,你也不想我去的哈?”他点小家伙的鼻尖,团团咯咯一笑,含住了爸爸的手指头,一副黏糊的样子。
“没得商量,必须要去。”
“儿子不同意!”
“蠢儿子抗议无效。”
祁沣的态度非常坚决,骆丘白一开始还觉得奇怪,毕竟以前自己参加任何公共露面的活动,大鸟怪都极力反对,一副自己要跟别人去私奔的冷脸,这次竟然这么积极还真是奇怪。
不过这个疑问,当祁沣换了一身黑色的燕尾西服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