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数的衣服,没钱掏艺人的车旅费,说出来有人信吗?!
记者也没想到祁沣会这么回答,当即被狠狠地噎了一下,目瞪口呆。
接着有人很快回过神来,继续紧跟两个人的脚步,“既然如此,那二位为什么都没有携带女伴。”
祁沣被问烦了,冷冰冰的看了问这话的记者一眼。
这是哪家报社的,到底会不会说话?他的妻子就在他的身边,还怂恿他去找别人,是诚心挑拨离间吗?
骆丘白算是看明白他的意思了,当即有点想笑又不敢笑,顺着祁沣的话,带着恶作剧的意味对那个记者说,“没办法啊,这次公司给的经费太少了,付不起女伴的珠宝费,而且祁先生的车子也坐不下这么多人。”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默契,旁边的记者都看傻眼了,明知道这话压根没有一点可信度,可是又找不出其他反驳的理由。
毕竟,没人规定不带女伴的男人就一定是gay。
祁沣看了骆丘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肉眼察觉不到的弧度,丝毫不介意妻子把他形容成了吝啬鬼。
维护丈夫,并且爱屋及乌,连丈夫的车子也要宣示所有权,这芙蓉勾的撒娇水平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眼看着两个人走远,记者们不甘心,又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