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上是公共场所,搂着祁沣闷笑。
这时候祁沣突然放开他,抓着他的手急速往前走,周围全都是人,两个人就像是逃难一样跌来撞去。
当骆丘白的衣摆刚从宴会厅闪进后台黑色幕布后面的时候,外面的灯瞬间亮起。
仅仅是一幕之隔,外面是灯火通明,后台却一片昏暗,骆丘白做贼心虚,就像是偷了人家东西似的,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靠在墙上闷笑。
祁沣整个身体压上来,把他完全覆盖在身后的墙上,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
黑暗中,祁沣深邃的目光带着一层幽深的浮光,本来用发油梳理的整整齐齐的头发垂下来,有几一缕骚到骆丘白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开的领口,露出一截精壮的蜜色皮肤,在暗沉的夜色中,真是该死的性=感。
骆丘白刚才的火气也散了,暗骂一声“又是美人计”,笑着说,“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万一别人发现我们不在怎么办?”
祁沣没有回答,只是问他,“你喜欢吗?”
骆丘白失笑,点了点头。
祁沣重重的咬上来,就像刚才两个人在应急通道里一样,他急切地探进骆丘白的衣摆里,噬=咬着他的嘴唇,身体往前撞,顶着骆丘白的腿间,沉声问他,“那你还去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