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祸得福成了圈子里公认的劳模,这让他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相比较他的伤情,祁沣就更加严重,当初为了放松韩昭的警惕,他没有还手的被一帮劫匪毒打了一顿,之后跟韩昭几经厮打,又是夺刀子又是大爆炸的,全身上下多出软组织挫伤,肋骨也断了两根,手心因为被刀子刺得太重,缝了很多针,到现在也没有拆线。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自己是皮外伤,妻子是“绝症”。
如今两个人住在同一家医院,又都是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会被围观,所以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彼此的病房并不挨着,可两个人劫后余生,又是许久不见,哪里抵得过这种抓心挠肝的分离?
这不这时候,祁沣就挂着一身伤,又带着老宅送来的骨头汤跑到了骆丘白的病房。
“沣沣,吃……吃那个……”团团伸出小胖手,撅着屁股指着碗里的奶黄小包子。
小家伙如今已经快两岁了,相比之前只会叫“啪啪”的时候,他已经会说不少词,尤其是跟吃的有关的东西学的特别快。
这会儿他正顺着祁沣的肚子往上爬,像一个面团似的,穿着纯白色的小兔子外套,小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看到奶黄包都在放光。
“你叫我什么?”祁沣半眯起眼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