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话音落下来,才意识到气氛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我明显感觉到周身的气压低了好几个等级。之前虽然是言辞色令,但总有些和我玩笑的成分在里面,而现在的他沉着个脸,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吃了。”
我想了想,懒得和他硬碰硬,心一横把手上的药丸统统吞了下去。
他见了我这动作,才缓缓发动汽车。
后来一路上我们的交谈少得可怜。眼看汽车开的方向不太对劲,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我说,“刚刚应该往左边拐的。”
结果他道,“我们不回酒店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
“去我家。”
“我不去。”我想都没想便道。
“你现在感冒了,需要人照顾。”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你们家里那几个负责家务的阿姨我都不太熟。昨天看你带我回去,总觉得眼神怪怪的。我才不要。”
最后成颂带我去的是当初我们一起住过的小公寓。
临下车了看我一副不乐意的表情,他难得耐心地劝我,“你自己不是都说感冒了得靠养着吗,你住在酒店,要什么什么没有,怎么养得好。”
见我没吭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