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晚辈这便前往云南,接回祁氏。小女年幼不懂事,求大人多加看顾。”
杨尚书凉凉看了他一眼,“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王堂敬素来睥睨尘俗,这会子,他外孙女许是已出嫁了,也说不定。”云南很远的,大老远的你白跑一趟,我老人家不落忍。
邓麒失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
王家是什么门风,怎么会容许女孩儿二嫁呢。
杨尚书悠闲的自斟自饮,“老夫和王堂敬,都做过多年地方官。我们判案之时,常判寡妇改嫁。”
做官员的人,地方上男无旷夫女无怨妇便好。有执着于贞节牌坊的,由她;有要改嫁的,也由她。守节?别扯了。芳龄少妇,青春年华,以后的几十年教她怎么过?
邓麒额头出汗,一揖到地,“晚辈就此别过!”匆匆出门而去。
邓麒带着一队家丁,骑上快马,直奔官道。王老大人可能会让玉儿改嫁?这怎么能成,一定要赶去阻止。
到了一个三岔路口,一辆马车拦在路上,车上走下来一位体面讲究的中年嬷嬷,面色惶急,“大少爷!京中传来急信,世子夫人患了心口疼的老毛病,卧床不起!”
此时已是日暮时分,夕阳西下,景色美丽中又带着一抹凄艳。邓麒骑在高头大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