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儿女,杨氏也不禁沉吟起来,低头默默半日,终于幽幽地叹了口气,道:“那时我本想跟着老爷外放去的,可是把几个孩子都舍在家里,终究是不放心,若是带着孩子走,又好像是我闹着要分家一样。可见没有老爷顶着,实在是不行的!”
一个凡事依靠丈夫的家庭妇女,要是搁在现代,一准儿被小三ko!谢蕊心给她的便宜娘下了这么个结论。
青鸾犹自愤愤不已,恨声道:“如今可好,倒成了太太拿着嫁妆养活长宁侯府了。”她自幼跟着爹娘兄长们学管账,暗地里也曾粗粗算过,凭大太太从太太嫁妆里扣的这些银子,足够府里一大家子的爵用了,那么两位侯爷的俸禄,又到哪里去了?
大太太平氏是长宁侯的继室,承阳伯府的庶女,嫁妆就不用说了,单是行事作派就透着一股小家子气,青鸾暗自咬牙,她再心直口快,也是不敢说这些话的,哪有奴才去议论主子的?可是几番暗示自家太太,太太又浑然不觉。
“罢了,你少说两句罢!”杨氏温然道,正在这时,外头有丫头回禀,“给二爷挑的缎子都拿来了,二太太可要亲自过目?”
杨氏对青鸾道:“晟哥儿如今大了,也要与权爵家的子弟来交际往来了,衣裳鞋袜更要经心些,你在这儿守着蕊儿,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