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把你放在眼里了?打量我不在家,这个府里就可以任由你胡作非为了吗!”
平氏一愣,心里只恨不知是哪个挑三唆四的往谢坚耳朵里吹的风,指甲深深地陷进手掌里,昂头道:“大老爷也知道你整日不在家?这些年来连个正经差事都没有,只跟一群穷酸混在一起,我一个人支撑侯府容易么?昱哥儿和锦心也不小了,眼前着家里一日日的寥落起来,往后你叫我拿什么给他们准备聘仪嫁妆!”
大老爷跺脚道:“无知的蠢妇!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娘,锦心才有样学样!大丈夫‘贫贱不能移’,何况我还是世袭罔替的长宁侯!我和二弟的爵禄都给了你,你还在这里哭穷,真真是贪心不足!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是处处存了心要与弟妹较劲,昱哥儿和锦心若是好的,自然都有好结果,我虽官场上不及二弟,可明心不是照样得宫里长辈的喜欢,恪郡王的敬重,你这个做娘的不教导儿女,还尽往些歪门邪道上想!”
平氏与谢坚多年夫妻,知道他这是气得狠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这阵子处处走霉运,此时若再与大老爷闹翻了,只怕更难在侯府做人,欲要服软,怎奈胸中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只能拿出博取同情的老招数来,哭道:“大老爷这是厌了我们娘儿几个了,不知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