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很熟练地做普通的绣活儿了,笑盈盈道:“做事不能只看一时,眼光要放得长远些。”她停了停针线,问道,“倩姨娘的事,我记不大清了,是怎么回事?”
枇杷一下子又来了精神,撇嘴道:“还不是大太太做的亏心事!倩姨娘是大老爷明头正道,拿轿子抬进来的姨娘,父亲还做过县丞呢,只因家道中落,才做了妾,倩姨娘长得也极美,又通文墨,大老爷喜欢得不得了,她宠冠后宅,又是良妾,大太太动她不得,后来,倩姨娘有了身孕,风头就盛了,可是孩子怀到七八个月的时候,忽然小产了,倩姨娘也血崩而死。太医说,是用了寒凉之物,才小产的。大太太就怪倩姨娘院子里的人伺候得不好,把贴身的四个丫头都打死了,就连粗使的丫头,都卖到云南做苦役去了。”
蕊心道:“哦?那为什么又说是大太太所为呢?”
枇杷神秘道:“这件事谁也没抓到把柄,可是当初那个照顾倩姨娘身孕的太医,没多久就告老还乡了,听说那个太医喜欢赌钱,可是离京之前,竟然把赌债都还上了。”枇杷又说,“老侯爷生平喜欢远游,可巧那个时候老侯爷和老太太出门游山玩水去了,老太太回来也仔细查问过这事,可是人证物证都没了,竟无从查起。”
蕊心正襟危坐地听着,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