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宝砚受宠若惊,一边说“怎么受得起”,一面拿了一只粉紫柔丝软枕,给蕊心垫在身后,伏侍她坐下,宝砚道:“我把攒下的月例,叫荔枝给舅舅和舅母捎回去,听说姑娘悄悄赏了舅舅家一些银子,荔枝刚还在这里说起来,不知该如何报答姑娘呢!”
蕊心忙止了宝砚的话,宝砚会意,屋里丫头多,难免攀比,若是叫旁人知道蕊心接济荔枝的事,反而不美。
宝砚笑道:“姑娘心慈,日后一定会有好结果的。”
蕊心方才为了驱寒,在杨氏那里吃了两杯酒,这时微微有些醉意,趁着酒劲儿,笑道:“姐姐难道不好么?我哥哥对你又好,母亲性子又和软,只要以后娶个好相处的嫂嫂,姐姐就万事顺意了!”
不料宝砚眼睛闪了一闪,浑若无意地笑道:“昨日二爷回来,跟我说了一桩趣事!”
蕊心问道:“哦,什么趣事?”
宝砚道:“二爷这几日每日下了学回来,或是在瑞音阁,或是在印月池,总能碰着灌家小姐,冬日天时短,塾里下学时都半明不黑的了,不知道这位灌小姐为何总喜欢那个时候逛园子?”
蕊心的酒顿时醒了一半,她忽地坐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宝砚道:“从她住进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