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不知该说“是”还是“不是”,没等灌小姐说出个所以然来,清如又继续说道:“若是表姑娘也是来找东西的,那可见我来的是时候了,不然,若传扬出去,表姑娘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须知‘人言可畏’!”清如眸色沉沉转向子昀,“三弟,你说呢?”
子昀线条分明的嘴唇轻轻一挑,这样的神情落在灌小姐眼里,如滚烫地火苗般,烧灼着她的自尊,她又羞又急,急怒攻心之下,一扶额,晕了过去。
几个下人七手八脚的把灌小姐搀走了,谢子昀目光中方才还含着的凌厉和轻蔑,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蓦然含上了似水的柔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清如摇摇头,道:“不早了,三弟该回去睡觉了,纪嬷嬷,你送三爷回去。”
清如身后一个穿绛色素面褙子的婆子走了出来,向子昀行礼,道:“我给三爷打着灯,你当心着脚下。”
子昀深深地看了清如一眼,怅怅地走了。
紫绡见四下无人,悄悄地问道:“方才明明有丫头在咱们净植居后头议论这里出了事,咱们听着信儿才来的,为何……”
清如一转眼,清澈深沉的眸子里突然闪出一丝戾气,恨声道:“不管是谁,总之是居心歹毒之辈,你想想,若不是灌小姐误打误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