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莺的,父兄原先都是红莲教的人,红莲教的成员多是前朝遗少,反对朝廷,十几年前被朝廷剿灭,但其亲眷仍流落全国,当今皇帝以仁爱治天下,并未对这些亲属斩尽杀绝,但是如果开国十大侯府——长宁侯府的嫡子与红莲教的后人纠缠不清的话,就算皇帝不主动追究,朝廷上的政敌们岂能放过这样一个送上门来的大好机会?
如今虽立了太子,但太子与康亲王两派势力依然处于对峙状态,两派人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谢坚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双手哆嗦起来。
子昆平静道:“父亲放心,我已派人将小流莺灭了口,又将他们往来的证据尽皆收了回来,以后就是有人想要借题发挥,也是死无对证的了!”
谢坚木然地点点头,他端详着这个病骨支离的儿子,觉得老天真是不助他,凭谢子昆的聪明果断,若是有副好身子骨,绝不会比他二叔谢墀混得差!
“可是,”子昆继续冷冰冰地说,“我保得了他一次,保不了他一辈子,四弟劣根已种,再想好好教导是来不及了!”
谢坚浑身无力,颓然道:“该怎么办?你说吧!”
子昆忽然展颜一笑,道:“四弟是我的亲弟弟,我当然不能害他,可是长宁侯府的爵位,是绝不能再给他的,堂伯父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