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障碍地跟沈云飞谈起了思淳。
云飞的脸色难看起来,淡声道:“那必是英亲王有与襄阳侯有结亲之意。”自从朱小姐事件之后,严如珂那点小心思就成了司马昭之心,许多贵女都是出于这个原因被她整治的。
蕊心跳脚道:“才不是哪!是她捕风捉影地发神经!”
沈云飞立刻转忧为喜,大笑起来,指着蕊心道:“能被严小姐拿来作筏子的人,也得是有点本事的,三姑娘应该感到荣幸之至!”
蕊心啐了她一口,“叫她这样整天阴魂不散地盯你几日,看看你还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沈云飞好像特别开心似的,笑个没完,那个女史的背影一动不动,蕊心觉得这样的情境有点诡异,没话找话地问云飞,好叫他别再笑了,“刚才那位陆宫正好威风啊!训起公主来不留一点渣儿!”
云飞这才止了笑,摇头道:“这算什么?咱们皇上即位时年纪还小,听说有一回惹恼了太后,太后就叫老宫正狠狠训了皇帝一顿,最后脱下龙袍来打,那时候姨妈还作女史呢!”
蕊心又警惕地看了一眼身畔梅片纷纷的女史,心想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揭皇帝的短儿,声音还这么大,也不怕女史姐姐听见了回头给你告密,沈云飞看出了蕊心的心思,笑意更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