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存亡之秋,杨某哪里还能存此私念?”
    方于宣说:“国家虽亡,官却照样可以做的。杨兄不见清朝之官,从大明到现在,朝廷已换其三,官员却基本未变!由此可知,国家亡与不亡,其实对官员无害,不利的只是百姓!杨兄何必沮丧?”
    杨畏知对方于宣说:“此处并非说话之处,方兄请到杨某家一坐,我们详细谈谈。”
    杨畏知与方于宣携手来到杨府。两人分宾主坐后,杨畏知吩咐佣人送来果脯酒食,嘱咐他们若不叫唤,不可进来。佣人依言去了。杨畏知先给方于宣斟了杯酒,然后再给自己斟酒。
    杨畏知说:“方兄若念旧情,请满饮此杯,杨某再说。”
    方于宣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杨畏知笑道:“方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实不相瞒,杨兄并非担心大清灭亡,而是担心永历灭亡,你想想,大清灭与不灭,与我们有多大关系?而永历帝的存亡我们倒要考虑一下!”
    方于宣说:“李定国刚在桂林大捷,其势叫清兵闻风丧胆,永历怎么会灭呢?”
    杨畏知说:“杨兄担心其灭,非你所想之灭。方兄想想,现在刘文秀与李定国驰骋沙场,非永历帝之功,而是孙可望之力也!久而久之,孙可望焉能顺从永历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