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在太庙之中,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向自己示威么?然而,永历帝除了忧虑之外,已别无他法。因为此时的他虽然贵为皇帝,却无诸侯驱使,也无土地可居,更无军队可用,完完全全是一个傀儡皇帝。不过,他心中的反清复明之火无法泯灭,他认为自己是朱家的子孙,大明是朱家的天下,自己必须将鞑子赶出去,才有脸去见到列祖列宗。正因为如此,他才忧郁成病。
杨畏知说:“大王要我来探视皇上,并祝皇上贵体安康!”
永历帝知道杨与孙之关系,也知他之来意,便说:“请你转告孙可望,朕并没有病,他不必挂怀!”言下之意,他不要打什么主意。
杨畏知笑道:“大王说皇帝虽无体病,却有心病,心病甚于体病,大王所以忧虑。”
永历帝说:“孙可望怎知我有心病?”
杨畏知说:“大王认为皇上虽为皇上,却无保驾之军,又无寄居之地,更无诸侯驱使,所以必生忧虑!”
永历帝已隐知其来意,但又不敢相信,便问:“孙可望还说了些什么?”
杨畏知说:“大王说皇上与其这样生病,损坏龙体,倒不如少操些心,多些阳寿!”
永历帝冷笑道:“朕如何才能多些阳寿呢?”
杨畏知说:“大王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