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他说:“我叫刘达。”
“我叫齐枫。”
“好的,小齐,你先在值班室休息吧!”他把我安置在值班后,就过去了锁了监门。
值班门口是铁门,铁门栏杆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值班民警姓名、押犯人数。
透过铁门的拦杆可以看到里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廓。
走廓右边是一个个罪犯寝室,走廓左边是储物间、厕所等。
走廓里面灯光明亮,墙壁上挂着黑板,上面是罪犯写的一些小诗和改造宣传语。
黑板旁边是一张大榜,上面写着每个罪犯的姓名及月考核分数。
光头、穿着毛衣毛裤的罪犯们在走廓里来回走动。
他们在洗衣服、剃头、抽烟、闲聊、打扫卫生。
像个热闹的大学生寝室,里面还不时传出电视机的声音。
我心里还在惦记着那个冰柜里的犯人,同时,也陷入了无尽的沮丧。
我对监狱是完全陌生的,我父母是普通教师,我从小酷爱武术,练就了过硬的笔杆子和运动员一样的身体。
我大专毕业后成为一名镇政府临时工,当过人口普查员、政府秘书。
工作八年后,我决定换一种生活,因为不是公务员,相亲屡屡受挫。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