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僵尸附身呢?抬你的饭桶去吧,不抬饭桶就背监规,要不这样,你回去后,把文化课学习笔记拿给我看。”我知道瘸子在学习上不上心,他听后闭上了嘴巴。
    当天晚上,我就听说四号监舍楼出事了,有个犯人在床上上吊,结果没死成,把脖子勒出一道血痕。
    那个哑巴似乎还有点预见性。
    在犯人食堂打犯时,我会遇到五监区的民警,他们与我们监区打饭时间相同,其中有一个比我小两岁的民警,姓李,十分健谈,他会和我讲监狱里很多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和奇闻轶事。
    那天,我和他正站在食堂一楼聊天,我的烟抽光了,他的烟也抽光了。
    我们两个感觉很尴尬。
    这时,一个高个子,长相魁悟的男犯,满脸堆笑地跑了过来,递给了小李一盒软包中华。
    小李笑纳了,他拆开包装,给了我一支。
    “这样不好吧?”我感觉拿犯人的东西是不对的。
    他却不以为然,“一包烟,算不了什么。”
    我谢谢他,却没拿他那支烟。
    我带犯人抬着饭桶离开时,我看到他仍然在爱抚着那盒红色的“中华”。
    我想,他还年轻,不能这样贪图小便宜,那样,早晚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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