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队长在关键时刻开出了关键的一枪。
    佘涛右腿中弹,应声倒地。
    何队长的枪法真是精准,子弹穿过大腿的肌肉而过,并没有伤到骨头。
    县医院的医生对佘涛的伤口进行了处置,对我的腿也进行包扎,幸好只是擦伤。
    这个月,我已经挂彩n次了,脖子被逃犯用刀划伤、头被叶法官误伤、腿又被棺材划伤。
    我掉坟里这事儿,实在有点丢脸。
    按照常理,抓到逃犯后,应该马上押解回监狱——现在已经是午夜。
    何大队长考虑到路上不安全,还有佘涛与我都受伤了,就决定明天再出发。
    县公安局非常配合,为我们加派了六个民警,想替我们看守佘涛。
    我们六个,没有一个人离开病房的。
    由于多天来长期处于精神高度紧张、体力超负荷透支,大家都已是精疲力竭,每个人都面容憔悴,醒眼惺松,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佘涛穿着抢来的女人衣服,戴着手铐、脚镣躺在病床上,表情冷漠,神情紧张,一言不发。
    他扮女人还差点劲,充其量也就是个人妖。
    在他四周,坐着我们十个人,门外还有两个。
    我坐在他的床边,他不屑一顾地看着我,我死死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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