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那该有多好啊!
    这个计划在脑中一出现,我更兴奋了,似乎又看到了越狱的希望。
    初夏,围墙下杂草丛生,监区组织犯人去除草,闷热的天气,到处是蚊虫,民警也很难受,管理也就松懈了。
    我这狱友也没有一个好饼,只要到了护网下面,就是一顿乱踢,所以,一次除草下来,护网都被折磨得哆呛。
    我开始留意那个新民警,他的作训服,总是喜欢放在椅子靠背上。有一天,他优哉游哉地在工作台上喝水,我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带了两件警服。
    他把我叫了过去,“你现在有事吗?”
    “没有!”
    “好,那把我这件衣服洗了。”
    我点头答应。
    以后,他就经常找我洗衣服,我有时会在生产车间把衣服洗完,然后,回监舍后,再把衣服交给他,晾在他的值班室。
    越狱的前一天,他一次会拿了三件作训服给我,让我给他洗了。
    那衣服很难洗,有一大块很脏,我怎么洗也洗不净。
    中午时,他就急匆匆地走了,听说是家里有人得了重病。
    于是,那三件衣服,我就洗了两件,自己留了一件。
    我以为他第二天会来,结果,他没来。
    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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