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突然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我问他。
    他没有说话,依然瞪着眼睛,拿着信,慢吞吞地走了回去。
    晚上九点多,我的对讲机响了,“病犯监区一分监区,听到请回话。”
    “听到,请讲。”我伸手从桌台上拿起对讲,厕所的门开着,风忽忽地刮着,天气没有前些天那么闷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