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个月的有效奖分,就把脑袋放清醒点,看好那个家伙。”
    “队长说的有道理,我们一定做好。”犯人又快步回了寝室。
    楼道里又恢复了平静……
    我又回到了床上,我心里骂道,今天晚上,谁再叫我起床,谁就不是人。
    民警值班的时候,犯人总骚扰,对民警是最大的折磨。
    我正准备睡觉,感觉床里有东西,我身体往靠,却被什么堵住了。
    我的心突然发毛了,难道我床上多了个人?
    我颤微微地把伸到身后,摸了一下,我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
    我紧张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又摸了一下,发现那东西有棱角,晕,是暖气片。
    这一夜我头昏脑胀,在半梦半醒中度过。
    早六点半,我让对方分监区的民警帮我照看一下,然后,我又带着十几个犯人出去打饭打水,这支队伍,依然成分复杂:哑巴,聋子,独眼龙,矮老头……哑巴又开始巴拉巴拉和我说话,我不理他,他仍然巴拉。
    独眼龙用一只浑浊的大眼睛,看着我的脸,“队长,昨天没睡好吧?”
    “值班的民警,哪有能睡好的!”
    “昨天,您值班室里是两个人吗?”
    “就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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