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睡觉。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更奇怪的是,对于那位在食堂拿刀刺我的家伙,他后来只字未提。
好像这件事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天,我们监区在食堂吃饭,依然与六监区相邻,横肉男站在离我两张桌子远的地方,当时,他正在喝汤。
上次刺我的家伙与他背对背站着,正在大口地吃着一个馒头。
我有种预感,他们两个人这种姿势不正常。
我死死地盯着他们,不一会儿,我看到横肉男转过了身,把一盒烟塞给了刺我那个家伙。
那家伙微微一笑,就走开了。
那家伙走向我的时候,正好撞上了我的目光。
他没有理我,径直走了出去。
我再看戚军,他在和一个犯人边聊天边抽烟,神情悠闲,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我的头发也是,因为要出狱,所以就不用把头发剃成“秃驴状”了。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一幕一幕,也许这些都是戚军精心设计好的,用来检验我的诚意,他自己藏得很深,这点令我有时会摸不到头脑。
戚军没有再用垃圾筒传递过消息。
他每天都像得到了什么令人振奋的消息一样,精神焕发。
我怀疑他有手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