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民警和犯人住院后,双方的家长开始上阵了。
    民警的家长要求给犯人加刑,犯人家属要求给民警开除公职。
    我记起刚到省城第n监狱时,横肉男那些对我的诬陷,我想,也许那个犯人也在撒谎。
    半个月后,那个民警和犯人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具体情况就是谁也说不清楚,也没有证据。
    总之,该处罚的处罚,该教育的教育。
    一天,我和戚军坐在生产区的一角,说起这事,戚军对我说:“你知道吗?我还骂过狱警呢!”
    “为什么?”
    “因为他管我,所以,我就骂了他。你不用担心,反正他也不敢打你,现在,犯人研究法律研究得特别明白,而且监狱实行人性化管理,没有人敢打你。谁打你,你就告谁,就往检察院告!”
    “这样管用吗?”
    “当然管用,驻狱检察室是做什么的,就是监督监狱警察的。只要你告,就会有检察官来找你核实情况,有的民警就会害怕。”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敲诈,不讲究。”
    “不讲究和太讲究的人都在监狱里,这也是民警和犯人之间的制约。”
    我点了点头,戚军用手捅了捅我,“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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