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随之,一个箭步,跳到了老王前面,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还踢了他肚子。
    他被我打倒在地,我伸出脚踩住他的头,“老子在监狱呆了八年,出来还被你们怀疑?戚军,看来,我是没法陪您了!”
    我转身开门就离开了。
    戚军从后面一把拉住了我,小声说:“你走,是他们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我停下脚步,戚军大笑道:“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老王竟然也变了态度,他靠在墙角,惊恐地望着我:“是的,我们认错人了,确实是认错人了。”
    晚饭过后,老王安排我们休息,可是,竟然把我和戚军分开了。
    分开就分开,我量他们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一个矮个儿村民带我去住的地方,他长得很怪异,脸盘很大,小眼睛,光头,有一只耳朵不见了,穿着一件满是油污的破旧羽绒服,最奇怪的是他手里居然抓着一个鞭子,那鞭子很旧,很脏,像是用了很多年的,是那种农村用来赶马车用的,比马鞭要小很多。
    这大半夜的,他带鞭子干什么?
    外面,天冷得出奇,又下雪了,雪花随吹在脸上,皮肤有种像刀割的感觉。
    村中心路两边的灯都灭了,路上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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