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手是汗,痒痒的。
我惊愕地看了她一眼,她相视而笑,眼神中充满神秘和灵动。
我把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回来,但她的胳膊仍然死死地挽着我。
“东西准备好了吗?”戚军问老王。
“当然。”老王说。
“花豹让我告诉大家,今天的行动非常重要,大家都要精神点,千万不能粗心大意。”戚军说话的语气强硬,车上其他四个人都应声回答。
下午四点,我们到达市郊的一处农家饭店,那家饭店就在离边境几公里的地方,很偏僻,但非常干净整洁,菜的风味也很独特,有香茅草烤鱼、酸笋煮鸡、象鼻辣、蚂蚁卵等。
吃过饭后,天还大亮。我们就坐在饭店前的空地坐着,戚军一直在抽烟,一句话都不说。玉香仍然乐于和我聊天,主要讲纳西族的殉情故事,天已黑,她讲到那些情侣,又是死又是什么,听得极为别扭。
而且,她边讲边兴奋,眼睛还含情脉脉地望着我,她说:“能和心爱的人一起殉情,死而无憾。”
晕,我看她是从小缺少父爱所至。
天黑后,我们出发了。
出发前,玉香拿出几个小瓶子,是驱虫药,我们把药都涂在了身体上。
车子行至离边境一公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