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人想干。他们自然不好搬石头砸脚,只能继续忍。
另外,又新成立了什么“翰林院”,自家的子弟和那些平民的小子混在一块,说是什么“后备官员”,留在那有待考察,将来择优录用。
他们就更不敢发话了,万一得罪了什么人,万一被什么人暗地里捅刀子,岂非得不偿失?
于是就这么矛盾着,说不好是希望这些新人走远一些,有旁人没有的前途,还是希望他们就地栽倒,好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可巧,事就来了。
贱民就是贱民啊,没见过银子,即便上任晚也贪了不少吧?我说你是不是太急了点?这不是不给王上面子吗?看他怎么收拾你!
还有英若丞,自打革新以来,他愈加受看重,这回也跑不了!让老家伙看看什么是登得高,摔得狠!
在一级级下查中,事情很快清楚并被呈报上来。
原来此番承办工程的是地方官丁峰贤,在建桥的时候偷工减料,还更换了石材。
筑桥,最好的是南山的白石,石材紧密坚固,已是锻造整齐,运至康年庄。却被丁峰贤弄到自家盖起了房子,反换了当地的一种石头。块小不说,形状也不甚规则。
而且他没有用众人推举的赵石匠来修桥,而是用了自己的小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