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什么人,都无法在某一时间尽知一切。或许是一时,也或许是,一世。
而对于段玉舟而言,他只是觉得她对那个人爱之深重,竟是不忍苛责半句,只自己背负一切,一时之间,心绪复杂难言。
“那你,什么时候会放手呢?”
放手……是放弃对于那些关心她的人的责任,还是放开……那个人?
他没有说明,洛雯儿自也不打算听清。
“或许,终有一日,也或许,永远……”
段玉舟苦笑,拈了酒盅:“那时,你当是不知他的身份吧?”
洛雯儿拾了酒盅,放在唇边一抿,想起那段岁月,想起江边送别,想起二人的嬉闹……
她垂了眸子,腮边微微泛起红晕:“是……”
段玉舟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拈了酒盅,又放下,砸得桌子“咚”的一响。
“都怪我,当时惧怕他的势力,否则……”
否则若是及时提醒了你,怕也不会令你泥足深陷,可是……
“我回去后,几番思量,终觉不妥,于是写信给你以作提醒,只是始终未收到你的只言片语,你……”
“信?”洛雯儿目露茫然。
“怎么,你没收到?”
段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