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三个月了,咱们怎么也要找老太太说说理去啊!”看着舒安夏仍然安然淡定的样子,碧云急得直跳脚。
舒安夏收了最后一针,打好双面结,扬了扬眉,“碧云,你这急性子还是改不了,这样下去,免不了挨板子,你就不能学学惠人?”
顺着舒安夏的视线,碧云看向安静坐在角落里打络子的惠人,惠人也仰头朝她一笑,随即继续忙着手中的活。
碧云一跺脚,哼了两声。
“倪姨娘那儿打听的怎么样了?”
碧云撇着嘴,“他们欺人太甚,简直让人忍无可忍,大夫人那儿的份例比咱们还少,她这小月子刚过,哪里受得了!”
“碧云,我说过多少次了,倪姨娘已经不是大夫人了,再叫错,你就在祠堂门前跪三天!”舒安夏厉声道。
“六姑娘,您是过继给二夫人,不会就真的以为你是二夫人亲生了吧?大夫人才是你的生母!”
“住口!”舒安夏霍地一下起身,冷冷地盯着碧云,虽然十四岁的舒安夏还不及碧云高,但是那凌厉的眼神,却把碧云看得一阵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