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夏优雅地迈起碎步,向大殿中央走去,她每走一步,脑中就想一种理由,但是这种理由下一秒又被自己否定,她旁若无人般安静地走着,每一步都比前一步要沉重。
这时,当初的那种探究戏谑的眼神又袭了过来,舒安夏不再抬头,已然可以确认眼神的主人。
思忖间,舒安夏已经走大大殿中央,缓缓跪地。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这个有福变祸的小姑娘,心里多了份同情和怜悯。
舒安夏长长的睫毛垂下低着头,如烟水眸转了又转,抢在皇后娘娘开口之前,重重地叩了一个头,“奴婢知罪,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的表情晦涩不明,嘴角悄然弯起,“哦?本宫倒想听听,你犯了什么罪?”
“欺瞒之罪!如果奴婢说,奴婢从未画过此图,皇后娘娘定然不信,以为这是推脱之词,会治奴婢一个欺瞒之罪;如果奴婢说,奴婢可解,皇后娘娘又会问奴婢为何刚刚看图之时要摇头,同样要治奴婢一个欺瞒之罪,这样,无论奴婢如何回答,结果都是一样的,都要被治个‘欺瞒之罪’,虽然皇后娘娘英明,明断是非,但此事并非关门解决的自家事,奴婢不想再多言辩解,让皇后娘娘为难,所以奴婢甘愿领罪!”舒安夏说的不卑不亢,委屈中却头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