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自己修养,陈太医原本说十日之内一定会醒,但是这都半月有余,怎么偏偏选在今日醒了?
懊恼地低咒一声,舒安夏跃过惠人直接奔偏而去。
房门一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儿扑鼻儿来,舒安夏抿起唇,脚步有些沉重。
从前世到今生,她一直对“母亲”这个词有太多的复杂,前世的她,天煞孤星,一出生父母就出车祸而亡,今生的她,一穿越母亲就由妻成妾,而且拒不见她。
轻轻地苦笑了一下,舒安夏缓缓地走到了床边,床上的人儿,苍白的脸上挂着两只大大的眼睛,眼窝深陷,颧骨凸出,嘴唇上蒙着一层淡淡的青紫色,她的两眼空洞的看着床幔,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瓷娃娃。
这时,二夫人那意气风发、盛气凌人的模样闯入了舒安夏的脑中,舒安夏微微拧起秀眉,在古代这种女人以丈夫为天,靠容貌争宠的社会,像倪姨娘这般,又如何能不失宠?
仿佛感受到异样的目光,倪姨娘缓缓地转过头,当她空洞的眸子触上舒安夏那双晶亮的水眸时,猛然闪了闪,一股浓浓的雾气氤氲而来,“夏儿——”她的嘴唇干裂,声音嘶哑得让人听得异常难受,舒安夏鼻子一酸,猛地扑到了倪姨娘怀中。不知是融入了原本的舒安夏的情感,还是融入了她从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