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哪种情况,冰琴都是为了舒府着想,为了他着想,所以他只能促成,而不能拆台。
“夏儿,既然喜轿都来了,你就要兑现你的承诺了!”舒浔易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道。
舒安夏瞥了一眼计时香,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爹爹,香还没烧完!”
舒浔易顺着视线望过去,香的确还剩下半截手指那么长,但是舒安夏用这眼看着就要烧完的香做借口,也太……。
舒浔易的神色暗了暗,刚要开口,这时一个小厮匆匆跑进来焦急地看了一眼承谢管家,赶忙给舒浔易行礼。
“启禀侯爷,宁安伯府的不只是来了个喜轿。”
舒浔易一听他的话,吞吞吐吐还有些怪异,不由得满脸不悦,“什么叫不只来了喜轿?”
“宁安伯还请了陈太医,就站在喜轿的旁边,好像要在小姐上喜轿之前,要确认一下是喜脉,才能上轿!”
小厮的话一落,舒浔易和二夫人的脸一同变了色。他们面面相觑,对视了一眼,如果这样,舒安夏还没上喜轿之前,就要穿帮了,那还如何上得了喜轿,不上喜轿,不代替舒若香拜堂,他们以后又如何制约得了她?
坐在下面的舒安夏目光垂着,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意,惠人办事够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