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只见红石圆桌上,用铝金架子撑起一个喜杆。
顾瑞辰无奈地笑了一下,这时门外有了些响动,一听应该还来人不少。
“你们说瑞辰兄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吗?”“去哪儿”这几个字一声比一声大,一听就知道是冲着他们新房这边叫的。
“谁知道呢,咱们是不是要趁着瑞辰不在,进去看看新娘子?”另一个有些酒醉的声音跟着传来。
“你以为还在军营呢,还让你闹洞房?瑞辰可是对着这个新娘子紧张得紧,你没看刚才那黄豆,就咱这功力,竟然一颗都没打到新娘子身上。”
“一百两银子,我赌瑞辰兄就在房里!”
“我加五百两,赌他在外面——”
“我说他在——”
顾瑞辰无奈地摇摇头,外面这几个叫着的人,正是他顾家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明知道他在房中,故意在那寒碜他。
隔着盖头,轻轻地摸了一下舒安夏的头,“丫头,等我!”
舒安夏点点头,顾瑞辰一脸幸福地向门口走去。
顾瑞辰刚一出房门,几个汉子就哄笑取笑他来。
顾瑞辰从一个人怀中结果酒坛子,自罚了一坛,便引着他们回了前厅,“睿园”又一次暂时性的恢复了安静。
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