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这么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
“也不能这么说啊,你没听他说吗,这个女人去偷汉子,我看那,敢去偷汉子,还不如直接浸猪笼。”
“你没听到那个女人说没有吗?自己是冤枉的吗?”开始说话的妇女不满道。
“她说冤枉就冤枉?你看那女子的样儿,一张狐媚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四周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褒贬不一,各怀立场。
男子听得生气,大腿一抬又是对着舒若香狠狠地踢了几脚,吐了口痰,就独自上了马车。
一旁的丫鬟见男子走了,慌慌张张地上来扶舒若香。
舒若香本想借着丫鬟的力站起身,哪知道,这时站在不远处的舒安夏就落入了舒若香的眼帘。
舒若香身子一颤,水眸中登时涌上一股毁天灭地的恨意,“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都是你!”舒若香声嘶力竭,像疯婆子一般,从地上爬起来,手指弯曲,就冲着舒安夏而来。
顾瑞辰目光一凛,手腕一个翻转,两旁的几个小贩的木撑子,就一齐涌过来,打在舒若香的脚下,舒若香一个趔趄又摔了个狗吃屎。
“你这个婊子,贱女人,只要我活着,就日日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声的儿子代代为奴,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