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充沛,但想要估摸个大概的时间我心里还是没谱。万一到达的时候已经日暮黄昏,我是绝对不会在没有太阳的时候进洞的——虽然有没有太阳在洞里都一样。
三个男人很快就觉得寂寞了,菜哥越发想要媳妇,而小楚怀念起他的妈来。刚才小楚在草丛中大便,解决完才想起谁都没带手纸,气的他只能就地取材,完了事还担心会不会长痔疮。“要是有个女的就好了,她们可以不带钱,纸巾和唇膏肯定是必备的。”
出乎我的意料,我们在下午两点多就到达了岩洞。菜哥和小楚大气都不喘一下,我却已经累得脱魂了,坐在石头上不动弹。小楚指着我一阵嘲笑,“你瞧你那个少爷样!就是缺练!每天让你扛着三百多斤的胖老头爬五层,不出一个星期你就是超人了!”
我喘着粗气狠狠白了他一眼,“等不到一个星期,我可能第一天就作古了。”
菜哥视察一圈后走回我身边,“就这一个洞,咱们什么时候进?”
我掏出水壶咽了口水,“你们两个真的想好了要进?”
菜哥端起电风扇,小楚拿出鬼画符,两个人一左一右,活脱脱两个门神。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赶紧叫他们把家伙收起来。
“想抽烟的现在抽,想方便的现在解决,一旦进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