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屡屡发生,四天里紧急抢救了三次,莫名其妙的总是出状况。
每到夜里我就兴奋,希望能再做个不一样的梦,起码再见见那位古代辣妹也好,可惜天不遂人愿,梦见的都是些琐碎无聊的东西,每次睡醒睁开眼睛都捶胸顿足一番,暗骂自己不中用。
今夜无月,恰是小蛮腰值夜班,我泡在她的值班室里天南地北一通胡聊,直侃到凌晨两点才意犹未尽地跟她道晚安,趿拉着拖鞋往自己的病房走去。
地方医院也就如此,楼道的灯泡坏了也就任之坏着,没人主动去修理,即使那些没坏的也都寿命将尽,不停地眨巴着。这里不像大医院有急诊室,这里一到晚上便静寂一片,这氛围像极了停尸房。前后左右都是病房,深夜跑出来泡妞本来就违反规定,再哼个小曲扰民,保准明天就把我赶到锅炉房了。
我忽然定住身,眯着眼仔细向前看,走廊的劲头似乎飘过了什么东西,一瞬间便消失在黑暗中了。我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大概是自己神经过敏,于是耸耸肩继续向病房走。然而没走多远我又觉出了不对劲,于是再次向着走廊尽头看去,竟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站在一间病房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盯着房间里的人,一动也不动。
我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只脚灌了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