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还是不确定。这层楼多为诊断治疗室,晚上没人值班便挂上了大锁。我们一路寻找,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直到转了一圈没发现任何异常,我们两个才对视一眼苦笑了一下,就当是神经过敏吧。
才刚刚决定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小蛮腰却忽然“咦”了一声皱起眉头。这种情况下她随便眨下眼睛都能要我的命,我马上警惕起来,“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
“嘘……你仔细听……”
小蛮腰不是那种不分场合随便开玩笑的人,我于是静下来仔细听,一片静寂中似乎隐隐传出嚓嚓声,声音离的相当远,却已经足够震撼出我的灵魂。我低头看了小蛮腰一眼,强作镇定地问道:“你觉得像什么?钟表?”
小蛮腰都快哭了,这问题对她来说太残忍。
“医院里从来没有钟表……就像锯木头的声音……或者……”说到这里她分明抖了一下,下意识地瞟了我一眼,眼神中满是惊恐,“或者……或者是指甲抓木头的声音……”
指甲抓木头……这五个字迅速窜进我的耳朵,并且在我的头脑中爆炸了,爆炸范围波及到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鸡皮疙瘩站岗一样立得笔直,吓得我手脚冰凉!浑身上下的冷啊!
但作为一个男人,就算几乎吓得尿裤子,在崇